每次暈眩來臨,我總可以知道如何等待它停止。
但這陣子暈的頻率實在太高了,
所以決定到台北的大醫院做個仔細的檢查。
檢驗師說,最後一項是最可怕的,
如果沒問題的人就會感到頭暈想吐,有問題的人才不會頭暈。
天啊,原來頭會暈才是沒問題的,
那我真不知要期待自己會暈還是不會暈。
真是可怕的檢查,
檢驗師用一個東西深入我的右耳,是深到會痛的想叫覺得耳朵要被刺聾的地步,
再灌入冷水,
一灌入冷水,就超暈,還要勉強自己張開眼睛看著旋轉的天花板上那個已無法捉摸的紅燈,
再努力的命令嘴巴數出1、2、3、....。
右耳做完,我想,還好我會暈。
休息10分鐘再做左耳,
天啊,我的左耳更痛苦,才一開始暈我就全身冒冷汗。
我的嘴幾乎無法連續數出數字,
我突然覺得可能我的右耳不太正常。
古時候有一種酷刑是在犯人的耳中灌水銀,
現在我知道那種滋味了。
後來,我一直吐胃酸直到回到楊梅,
又一直暈睡到今天早上。
很高興我會頭暈,
很高興她灌的不是水銀。
今天完成幾樣皮作品。
好像名牌包喔。
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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