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聖誕節都幫教會佈置舞台,


去年找了兒子幫忙,


以為孩子大了可以交接了,


沒想到大學生活忙、忙、盲。


今年還是老媽子親自上馬。


 


但是,佈置會場這個服事是我極樂意做的啊。


我享受在其中,以前每年聖誕節轟轟烈烈的忙碌後就深深的覺得只有 神會用我,


一直不務正業的我,


只有 神肯用我,


讓我在服事中得到成就和感動。


 


 


 



伊固雖然帥,但總被兒子們笑「娘」。


 




每年康都有精采的搞笑演出,


跟他彈古典吉他時截然不同。


 


 




平安夜


今年,週六晚會那天


我是頭痛頭暈一整天,直到傍晚伊固才回家載我去教會參加晚會的,


連續兩個禮拜,


每天早上起牀就要想


頭痛?不痛?暈嗎?



 


聖誕晚會的第二天主日,


一早起來又痛又暈,只好去醫院掛急診。


每次痛得好想把右邊的頭切去。


護士在我的血管裡注射了一堆止痛劑,


還是沒效。


再推去做腦部斷層,


又沒事。


只好又加強止痛,弄得的又痛又暈又吐.....


 週日在醫院待了一整天,


回家又暈到第二天,


今早


我已搞不清倒底日子過了多少天。


唉,


昏天暗地。


 


從高中以來就不時會偏頭痛,


做過無數次的檢查,


醫生總說是壓力型頭痛。


 


壓力在哪裡啊?


我以為自己總是把重擔交給 神的啊。


但,不容易,自己背著那一大堆無形的壓力。


 


跟伊固說:


男人的壓力是外在的,大方向的,


例如:經濟、工作....


可能比較容易交待別人作的。


 


女人的壓力是微不足道到無法交待人的,


就像:要孩子加件衣服、要敏妹練琴、要把剩菜放進冰箱....


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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